愛上你的樣子

[峰吾]平衡一瞬

Le:

写不来啊。OOC严重。


想吃监禁play。



- 9:00p.m.


那该死的长条闹钟又响了。


邢峰皱皱眉头看着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,蹭了灰的脸还因为缺氧而潮红,眼角点点泪光头发也乱乱的。


一个失神的,茫然的吾先生。和他印象里那个优雅整齐光鲜亮丽的吾华一点儿都不一样的吾先生。


曹刚把那个闹钟关掉,顺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苹果,然后示意邢峰拉起呆坐的吾先生回市区。


-


吾华的脑海里都是空的,一片纯白。直到他觉得有人搂住他的肩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把他带起来,他才拉回一点思绪。


面前穿着常服的警察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,眉头微皱双唇请抿。带着黑眼圈的圆眼里尽是担忧。


吾华像是又感受到了生命的真实和脚踏实地的安全感,出于本能,他僵硬的手指抓住了邢峰的衣角。


等他重新把眼前的景象看进去或者听见些什么的时候,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新生儿。那是一种死里逃生的新奇、惊喜、恐惧的结合。


随着邢峰的脚步踱出小屋,吾华总算又适应了生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真切而美好的感觉。


在上车之前他转头深深看了那个他被囚禁了二十个小时的地方,想要一辈子都不忘记这二十小时的一分一秒。


-


车上的气氛莫名有些尴尬。从他们闯进去开始吾先生就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

“你一定经常演这种情节吧?”


“戏是假的,”吾华缓缓开口,看着坐在对面的警察,“这是真的。”


演戏可以按剧本来,有编剧导演的指导和设定,但这次他没有导演没有助理,没有心理指导他不知道事情的走向甚至看不到一点希望。仅靠求生的本能让他坚持。几次直面死亡他很难在短时间里消化平复。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开口要说些什么。


又是沉默。


曹刚本来就不是爱说话的人,而邢峰看到吾先生那双布满血丝的眼,就可悲的发现自己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自己没有亲身经历过,怎么可能会明白那种感受?


一路无言。


车床外的灯光惨白,映的吾先生的脸色惨淡。看着他算不上放松、似是紧绷着一根弦似的靠在车背上,邢峰对他的担忧感更深了。


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从这种状态里解脱出来。


- 9:49p.m.


看到他哭出声来,邢峰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。


狼狈的吾华被苏先生紧紧的拥在怀里,眼泪通通擦进面前的昂贵西装里,手指里攥着苏的西装后背,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

邢峰有点莫名心疼他,那个比自己大十岁而且几乎是自己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男人,在自己眼前放声而泣。


然后他们五人抱在一起,那么紧就像真正的家人。邢峰有点羡慕他们,却也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尖。


- 0:27a.m.


走完了手续就已经凌晨了,张队看看放松后困倦的吾先生,挥手让邢峰带他去休息。


深夜里不见白天的拥闹,邢峰车开的平稳,偏头发现吾华已经睡沉。到了他租来的公寓楼下停好车,邢峰也没忍心叫醒他。


应该要醒了吧。邢峰总这么想,直到他意识到他已经这样盯着吾先生看了半小时。


要不抱他上去?还是算了吧。邢峰在手指碰到吾华之前缩回了手,又伸过去,轻轻摇醒了吾华。


吾华轻轻的沉吟了一声,睡意太甚更加低血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,他怔怔的任由眼前清醒或是思绪模糊。他太困了。


“吾先生?你没事吧?”邢峰看他也不吱声就呆坐着而且眼神放空,吓了一跳以为他又出什么事了。


“……没事,”吾先生的声音弱弱的,他想起了发生了什么,“到了?去我家坐会吧。”说着他摸索着开了车门移出身子,却没站稳又歪了回来。


“哎你等会。”他听见那个刑警的声音传来,然后是车门开关声,回头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背影下车绕过来。然后邢峰抓着他的胳膊,扶他站稳。


“人老了。”吾华的笑容有点僵硬勉强,门锁密码输了几次都没有成功,就靠在一旁把密码告诉邢峰等他开门。


邢峰一边心想你也不怕半夜我来偷东西一边麻利的输着六位数字,听到‘叮’一声响门开了,纠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被身后人轻推了推,迈过了门槛。


壁灯应声而亮,吾华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,把一双黑色的摆在邢峰脚前,另一双深蓝的自己换好。


“嗯……我先去洗澡,你坐。冰箱里有冰水,茶叶、咖啡和酒都在柜子里。”邢峰摆摆手,心说我的任务把你安全送回家就完成了,哪有空喝茶?可看到吾华憔悴带尘的脸,话变成了:“没事儿你不用管我,快去洗澡吧。”附带一个笑容。那口气真像他才是主人。


吾先生也笑笑,真就没再理他自顾自的走进了浴室。


哗哗水声传入耳中,邢峰环顾四周,上次来没仔细看这间算不上大,简单干净的公寓,乱摆的那些东西在华子和他们动过之前肯定摆的整整齐齐。布艺沙发不能说华丽但看起来很舒服,茶几上还摆着洗好的水果。太真实了。


这有点不可思议,他一个小小的刑警现在竟然站在知名度高的离谱的大明星家里,而且是凌晨,他甚至还没有回家看看自己刚出院的儿子。邢峰想自己一定是疯了。


- 5:07 a.m.


“……喂。”邢峰摸索到床头的欢唱的手机,贴到耳边迷糊的应声。是曹刚,他说案子还需要结尾,让他立刻回警局。


邢峰扣了电话,下床掀开一点窗帘看到仍旧漆黑的天,轻声把被子叠好穿好衣服,踮着脚退出了吾先生的公寓。


不辞而别好像不太好,但现在太早了吾先生需要休息,而且见面也不知道说什么,更重要的是邢峰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打扰人家的生活了,人家这么忙。


北京的节奏就是这么快,夜店大排档还没收拾完,早点摊的老板又开始着手生意。豆浆的醇香在暖黄灯光里飘散,炸油条的呲啦声像是一种平常日子的配乐。


邢峰买了一杯豆浆吸溜着暖暖胃,上车之前脚步顿了一下又回了那个小摊。


“大妈,劳烦你个事儿。”邢峰掏出皮夹,“等八点多你替我去那个楼,20楼B户送杯豆浆和几个小包子。哎,要素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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